法伊瑟觉得自己大概快被逼疯了。
终于,白爵大概用了二十分钟把药全部均匀涂抹在法伊瑟的伤口处,他微微眯起眼凑近了法伊瑟的屁股,欣赏自己的杰作同时说:“你觉得怎么样?”
光抹个屁股的伤药都用了二十分钟,这要上了战场,等你医治好一个人后面排队的家伙怕是尸体都硬了。
法伊瑟在心中腹诽,礼貌又敷衍地说了句”不错”然后爬起来——
然后他在白爵来不及看清楚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地把唯一的一盏灯关了……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黑暗,捏着药瓶的白爵甚至来不及适应忽然陷入的黑暗环境,只是茫然地眨眨眼:“怎么了?怎么关灯?法伊瑟?你没事吧?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他指伤口引发的其他并发症。
黑暗之中,他听见法伊瑟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叹了口气。
“是有个地方不太舒服。”
男人的声音黑暗沙哑——
“那就麻烦少爷,一起帮我治疗一下。”
白爵把脑袋转向法伊瑟声音响起来的方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法伊瑟还有哪不舒服……下一秒,忽然感觉到下颚被两根微微汗湿的手指捏住,男人高大的身躯形成的阴影压迫而来——
白爵微启的唇瓣被含住,火热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闯入他的口腔,急迫而烦躁的,带着难以置信的灼热温度。
“法……”
手中捏着空药瓶的黑发少年有些愣怔,在那个逐渐被加深的索取之吻中,他隐约失去了自主呼吸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