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一看,贺渊停下脚步,站在河边,而脚边则蹲着某人,正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往河里丢,又拿着树枝在那里搅拌。
陈白一脸黑线地走过去,把人拎回来。
“你在干什么!”
“喂鱼啊。”
“河里有鱼?”
萧阑无辜道:“不知道,所以才丢了吃的下去,看看有没有。”
陈白咬牙:“你就别添乱了,一会给你逗个食人鱼上来,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鱼!”
萧阑大喊冤枉:“小黑也在河边,你为什么只说我?”
因为我不敢说他。陈白面无表情:“因为你品行不良。”
出门在外,教授也是个不拘小节的,对萧阑的行为不但不会制止,反而有时还会叫好,无形中助长了某人闯祸的频率,所以陈白不得不经常盯住他,以致于他觉得自己都快成萧阑的妈了。
两人说话间,贺渊走了回来,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
萧阑立马捧着一颗受伤的心就要黏过去。“小黑……”
话没说完,又被陈白拖走了。
“你给我乖一点!”
“我一直很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