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没有自己的事了,沈融阳便自顾坐在一角,悠然靠着椅背看戏,众人的注意力又逐渐被突然出现的耿清河吸引过去。
“他过于劳累,我让他去休息了,怕突然出现惊扰你们,便跟三弟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耿清河略显苍白的脸笑了笑。
放屁!齐琼心底早已不知道问候了耿清河多少辈祖宗,脸上依然强笑道:“耿二哥既然来了,那么这暂代帮主之位……”
“齐琼,事到如今,你还准备抵死不认么,我爹昏迷不醒,你就真的一点干系都没有?”丁禹山冷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帮主的事情,我也同样焦急,禹山,三叔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不是你耍脾气的时候。”言下之意,如果你有证据,大可提出来。
“你!”丁禹山确实不是齐琼的对手,每每说了不到一两句话,就能被他激得跳脚。
“三当家,这段时间帮主昏迷,您忙上忙下,兄弟们都看在眼里,现如今要重选帮主了,二当家就冒出来,因此属下怀疑二当家与帮主昏迷的事有关,请让属下将二当家擒拿,待帮主醒过来再作处置!”一人站出来,朝齐琼抱拳行礼,眼睛却盯着耿清河。
耿清河知道自己强压内伤和中毒的症状已经被人看出来了,不由暗自苦笑。
齐琼扫了一眼沈融阳所在的角落,确定他没有意图插手,又看看底下的人,转而朝耿清河点点头。“二哥,事到如今,只有先委屈你了,等事情查明,三弟我去你门前负荆请罪,来人,请二当家去休息!”
“谁敢?!”丁禹山大怒,一掌就往上前抓人的帮众扫去。
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丁禹山吸引,方才在人群中仗义执言的秦姓管事一跃而上,目标直指齐琼。
齐琼一惊,直直后退,一掌凝聚内力对上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