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半晌,清淡的声音在略显狭窄的客房里响起。 “我不负你。” 沈融阳笑了。 君之言,吾不必回,必铭于心。 莫问谁虽然吊儿郎当,但至少还没失信过,他说要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但是一直到第二天,莫问谁都没有出现过。 沈融阳开始觉得不妥。 侍琴自告奋勇要出去打听,那群女子昨夜就下榻在本镇的客栈,要追寻起来并不困难。 侍剑不放心,便和他一起去了。 有北溟教主在,他们无需担心公子的安危,何况公子自己的身手,就已经独步江湖了,若有谁以为他足不能行便稍逊常人,那只能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