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相信凯西和简&iddot;沃利斯。我只相信你而已。”
武装部队的行动速度相当迅猛,一吨的冷凝剂被喷洒在中央广场的纪念碑上,这个最为坚固的支撑点虽然被炸裂到满是缝隙,但最后还是支撑了下来。
夏尔失去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城市,部队正在进行被困市民的搜救工作以及支撑点的紧急修复。无家可归的市民们挤在夏尔仅剩的中央部分,他们有的沉默,有的痛哭流涕。
总统靠坐在窗边,发出一声叹息。
“我们很幸运。”
“总统阁下?”一旁的谢里夫上将不解地看着他。
“夏尔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牢笼,瓦伦丁&iddot;希恩戳碎了这个美梦,让我们回到了现实。”总统垂下眼帘,冷声道,“曾经无论我如何地建议应该主动出击追捕瓦伦丁,但这里的纸醉金迷让那些政客们失去了终结一切不安的野心,现在他们的梦应该醒了。”
肖岩乘坐的飞行器向着一片血色的残阳飞去。
机舱中只有沉默。
直到最后一缕日光没入黑夜,劳伦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们是唯一从夏尔中生还的人吗?”
“当然不是。”肖岩十分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