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肖岩!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训练一结束你就想找个地方长睡不醒呢!”玛亚上前给肖岩一个大大的拥抱,“怎么,是不是需要我给你按摩啊?”
“……不是……我想和你聊天,我们很久没聊天了不是吗?”
玛亚看向跟在肖岩身后的那两名特种兵,好笑地说:“你们能在我的办公室外等着吗?还是你们觉得我会捏死他?”
“是的,少校。”两名特种兵退了出去。
玛亚拉着肖岩在沙发上坐下,向一侧一倒,搂着肖岩躺了下去,手指刮过肖岩的脸蛋,笑着说:“好了,宝贝儿,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是温恩那家伙太严厉了?我和他好好说说,他一向脑子短路,不用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肖岩很自在地枕着玛亚的胳膊,一条腿不客气地压在他的身上,“今天训练我的不是温恩少校,是伯顿上校。”
“哈?”玛亚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头儿确实很严厉,但他不轻易教任何人。他会教你,说明你对他很重要。”
“很重要”这个说法敲击着肖岩的心脏,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是海茵无欲的俊美脸庞以及他侧过脸靠向自己时那种思维脱缰的冲动。
“我总是下意识看着他……现在想一想,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玛亚……我一直在努力,用力所能及的方式让自己在海茵&iddot;伯顿的面前显得有价值,我想要追上他的脚步,想要他哪怕停下一瞬间看我一眼……玛亚,这不仅仅是我幻想他吻我或者做梦他……他是海茵&iddot;伯顿,我永远无法追上他……”
玛亚的手指在肖岩的发丝里揉了揉,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缓缓开口:“傻瓜,我们每一个人都想要追上他的脚步,当我们以为自己离那个男人的领域近了一步的时候却该死地发现他又去到更加遥远的地方了。你一直以为头儿离你很遥远,为什么不试着接近他?也许他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手送到你的面前?”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玛亚……”肖岩失笑。
“应该说你在否决什么呢,肖岩。别告诉我,你真的天真单纯地仰慕着海茵&iddot;伯顿,你想要靠近他的领域你想要被他看见仅仅是因为你想得到他的认同。就算知道他的一个拥抱就能捏碎你的骨头,就算他的一个亲吻能带走你所有的呼吸,就算他的占有和死亡没有区别,你确定……你真的不想要?”
玛亚的话让肖岩的肩膀僵直,第一次有人这样直接地点出他内心深处一直在逃避思考的问题。
“你是个研究员,是一个学者,毕生追求的是自然界的真理。怎么这一回,你不敢应对自己内心的答案吗?”玛亚好笑地问,但那含着笑意的语气却又无比地认真。
“我该怎么做,冲到上校的面前对他说嘿,我经常在梦里和你滚床单!”
“还有更简单的方法,给你一个接近上校的借口。”
“什么借口?”肖岩坐起身来,看着玛亚的眼睛。
“上校讨厌的人,靠近他就会被一脚踹死。上校在意的人,就是再怎么放肆,他的容忍度会超出你的想象。”
“……我要怎么放肆?”肖岩好笑地问。
玛亚起身,覆在肖岩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唇上是一抹绝对的坏笑。肖岩朝天翻了个白眼,将玛亚说的全部当成玩笑。
两天之后,整个特殊任务部队热闹了起来,因为高登少将的生日到了。
少将对每个向他致以生日祝福的部下都和蔼可亲地点头回应,然后看向身后的玛亚小声问:“喂,去年我生日你们搞了个什么化妆晚会,还让我差点亲上马克的屁股!今年你们又想做什么?”
玛亚的表情绝对认真地摇了摇手,“阁下,您想太多了!去年您玩游戏输了才让您去亲马屁股,正好马克在晚会上扮演斑马……”
“我可不听你的解释!你先跟我说清楚,今年你们又要闹什么?”高登少将的声音里流露出几分威胁的意味。
“脱衣舞会?”
“什么?”高登少将咬着牙槽。
“放心,被脱的绝对不是您啦!”玛亚信誓旦旦。
高登少将点着玛亚的胸膛十分认真地警告:“如果今天晚上你让我有一丁点的不爽,我会下令减掉你的头发,少校。”
“哈哈……您真的想太多了……晚会不是我策划的,是您的首席联络官洁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