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已经叫人把空房收拾出来了,却听下人来报说国公爷已经走了,不用收拾多的房间出来了。
“走了?可有说什么?”
那小厮摇头。
沈娴蹙眉,难道是时凌把他劝走了?
心中好奇,看她爹刚才那副模样怎么都不像是能善罢甘休的样子。
便直接追到了门口,刚好她爹抱着东西从门口出去。
沈娴眼尖瞧见了。
那个盒子有些眼熟,好像是库房里上锁的那个盒子。
时凌给她爹做什么?
难道是什么稀罕的奇珍异宝,让她爹一看就忘了东南西北的那种?
不过沈重元能回去就好。
不是沈娴不孝,主要是她看见她娘已经在收拾包袱准备回金陵了!
这下总可以松口气了。
原以为云夙那边还会来纠缠她,可谁知道云夙那边没了动静,云莎那边也整日的往皇宫里面跑,根本用不上她,
她倒是不无所谓的,乐得清闲,时盈已经快憋坏了。
日日跑来找沈娴侃大山。
她倒是想找沈远鹤去,可现在她父皇严禁她接近沈远鹤,说沈远鹤是干大事的,自己不能耽误了他。
“你与其望着我阿兄这块得不到的顽石,不如看看其他人?”
沈娴看着戏台上的角儿随手扔了一块银子下去。
时盈吐出瓜子皮,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道:“沈远鹤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又笑道:“反正我知他心中有我,在为了和我在一起而努力,我就一点也不难过,终有一日我们肯定会成亲做一家人的。”
沈娴挺佩服她的。
幸好她是公主,这要是放在宫外早被人骗去挖煤了。
沈娴只是心中吐槽不敢说出口。
又见时盈兴高采烈的说道:“而且下个月两国蹴鞠会在皇宫开展,你阿兄也参加了,到时候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看他,给他加油了!”
迎着众人给台上的戏子鼓掌叫好的声音,沈娴挑眉看她:“蹴鞠比赛?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