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害怕。”
沈娴秀眉紧皱:“我就是有些不明白,阿兄你明白吗。”
沈远鹤背手:“说来听听?”
“前几日我与宣王分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他何故忽然要娶我?还搞得天下皆知…阿兄你明白的,他知道我骗了他,怎么可能还愿意娶我?”
没想到听完她说这话的沈远鹤居然笑了起来,似乎是怕笑得太大声了还用拳头抵住嘴。
沈娴摸不着头脑了。
她正犯难呢,有那么好笑吗?
于是气恼道:“阿兄是觉得我很可笑吗?”
沈远鹤忍住笑,反问她:“昨日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了?”
沈娴想了想,脑海里有画面重叠,然后缓缓道:“就是与明月表姐去了酒楼,好像喝的还挺多的,然后表姐哭了我去安慰,然后一起倒在地上睡着了。”
“后来呢?”
还有后来呢?
沈娴:“睡着了还能有什么?”
沈远鹤一副了然的模样点点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宣王今日因你成了朝堂上的笑话。”
她?
她都没机会见时凌,怎么可能会让他丢人啊?
沈娴想追问,沈远鹤忽然拉过一旁做鸵鸟状道香浓,指着道:“你不如问问香浓,昨日你喝醉了到底干了些什么,说不定宣王娶你就是为了报昨日定仇吧。”
沈娴石化了。
昨日时凌来了?她怎么一点映象也没有啊?
还有报仇?什么报仇啊,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沈娴惊慌的看向香浓,后者干笑两下,很想说她也失忆了。
-
摆满了胭脂水粉金银首饰的梳妆台忽然被人全部扫落在地,乒乒乓乓的落了一地,可那人却一点也不心疼,甚至看也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