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诚实的摇头道:“我不想死,我想来找你。”
时凌冷笑。
在许多人眼里,找他跟找死没区别。
见他不说话还打算不搭理自己上马车,沈娴立马跟上去猛地扯住他的衣袖,前面的人身形一僵,就连后脑勺都好像冻住了似的。
驻守天牢的禁军眼睛张大了一瞬然后赶在时凌转过头来的一瞬间立马撇开。
可始作俑者沈娴却气定神闲继续扯着她的衣袖,还在笑。
“放手。”
沈娴噘嘴:“我放手了王爷就跑了,我还想跟您说事儿呢,除非王爷您先答应我你不跑。”
时凌腮帮子鼓了鼓,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定吐出一口气转过身:“本王就站在这儿听你说,现在放手。”
她这才松开手,时凌立马扯回自己的袖子拍了拍,好像很嫌弃似的。
沈娴心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可是每日都用牛乳泡手的,很干净很香的,居然还当成什么脏东西一样。
怪不得二十三了还没婚配!
时凌见她表情多变,眼里明明对他不满却又要做出讨好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等着她演。
“王爷,三皇子大婚当日您会去吗?”
时凌眉头微挑,似乎想起了什么。
道:“本王记得前不久你还是时煜的未婚妻,打听这个做什么?余情未了?”
本来时凌还想再接一句那他算什么?毕竟这个女人做足了像是在追求他的样子,转头又来问时煜,还这么正大光明。
可他又觉得沈娴这个女人没杆子都能顺着往上爬,要是说了那句话还不知道她要理解成什么样子。
沈娴听见余情未了四个字的时候头都快摇掉了,深怕让时凌有所误会。
“我与三皇子本就没什么情义,我不是说了吗,自打第一次见到王爷我便只想嫁给您了,拿来的情跟他未了?只是那日”她说着委屈的低下头玩着手中绣帕,嘟囔道:“我定然是全都城的笑话了。”
时凌双手环胸:“与本王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