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们伍的队员稀稀拉拉地回应着。两个老兵则笑嘻嘻地看着。
“头,我看着帮家伙不成事,还是赶他们下去吧,免得碍手碍脚!”一个老兵笑着对伍长说。
“谁…谁…不顶事啦!我们过会要你看看咱们的厉害!”其中一个刚满十八的新兵不干了,被激起了怒火,也不再害怕,站起来用脚踢其余不争气的同伴,“起来!怂包!咱们是来保卫家乡的,不能被人瞧不起!”
这番话还真起了作用,除了两个实在一时爬不起来的,其余的人全都不再害怕,一个双眼喷火地看着城外的敌人!
“虎蹲炮开火!”
眼看着敌人冲到了三百步内,熊开毅下达了开炮的命令。虎蹲炮内是散子,射程在二百到四百步威力最是强劲,到五百步时已经不能穿透普通棉甲。
轰!轰……
巨大的炮声震的城墙都在颤抖,一团团浓烟笼罩在城上。城下进攻的敌人成片成片地倒地哀嚎!,一时间有几百人失去了战力!
“冲啊!”剩余的敌人双眼通红,发狂般往城下冲来!
“开炮!”
“弓箭准备!”
“射!”
火炮的轰隆声和弓弦颤动的声音混合成一曲死亡交响曲!
此时敌军后排的弓箭手已经进入两百步内,冒着漫天的火炮散子和箭矢开始往城墙上反击。只是这种反击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波波火炮和箭矢命中,倒地哀嚎。
最终有两三千人侥幸跑到城下,开始用攻城梯一头钩住跺口,准备攻城。可不幸的是,从跺口伸出一瓢瓢盛满热油的大水瓢,把滚烫的热油泼洒下来。城下顿时发出一片哀嚎和阵阵肉香飘出。
这波操作直接熄灭了城下敌军的斗志,他们不要命地往回跑去。又背自城墙上射来的箭矢放倒小半,最终逃回去的仅有千余人。
“啐!这帮孙子真怂!”原先那个伍长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他的肩膀上插着一支狼牙箭,这种箭矢相当少见,特别是在南洋一带。只有专业猎人猎杀大型猛兽时才会使用,今天倒是让他开了荤了。
狼牙箭有锋利箭头,后面跟着前后倾斜的四齿,被这种箭射中就会卡在肉里,除非划个大口子拿出来。
“伍长……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刚才那个嘴强的年青新兵此刻却是一脸的泪痕。
在敌人弓手还击时,伍长叫大家躲在墙后面,自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眼看着对方箭矢如雨般落下,伍长一个虎扑,把自己扑倒。让他躲多这波箭雨,可是他自己却因为躲避晚了挨了一箭。
“哭个逑!给老子把这里划开,把这狗日的拿下来!真td疼!”伍长又轻轻踢了一脚新兵,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顿时把新兵逗笑了。他赶忙接过伍长手中的小刀,可是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又无法下手。
“小子过去,我来!”
一个老兵看不过眼,眼看着敌人正式进攻要开始了,他一把抢过小刀,三两下划开伍长的肩膀皮肉,轻轻取出狼牙箭,一把拍在城墙上,边用干净的白布包裹伤口,边说:“头,你运气好,没钩到筋骨,不然这个膀子怕是废了!”
“哼!你轻点!d不知道哪个缺德鬼用狼牙箭,我逮着了非要活撕了他!”陈伍长边痛的哼哼,边恨恨地说。
“撤离城墙!”这时传令兵骑马从他们背后跑过,一路边喊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