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只是不知该如何处理望加副将侯弘盛,他可是兵部尚书的大公子,一个不好患无穷!”
“哈哈,我以为何事,原来如此!”陈祖义笑了起来,随后眼神一冷,比了个下切的手势:“杀了就是!”
“嘶——!”马合漠沙倒吸了口冷气,连忙阻止:“殿下不可!那样我们就与兵部不死不休,再无拉拢兵部的可能!”
“哼!你以为现在还有转换的余地吗?我来的路上接连被刺杀,其中老五和兵部侯老匹夫恐怕也脱不了干系!”陈祖义冷笑道。
“这……”马合漠沙目瞪口呆,“他们竟猖狂如此?!如果杀了那侯弘盛那陛下那里怎么交代?”
“先封锁消息,等我完全掌控南线所有战力,我就有把握武统整个渤泥!”陈祖义自信地说道!
“啊!”这可把马哈漠沙吓住了,本以为刚出狼窝,结果现在自己又进了虎穴。
“陛下…陛下既然能让殿下总督南线,说明陛下非常其中你,何必要走这招险棋!”马哈漠沙艰涩地说道,他的表情都扭曲了。
“下面的话,你可以选择听或不听,但是如若听了,你若出现一丝摇摆,我定杀你,可曾想好了?”陈祖义面带微笑,但说出的话却让马合漠沙感到刺骨的冰冷。
马合漠沙知道此时犹豫不得,咬牙说道:“殿下请讲!”
“我这个南线总督并非是父王有多器重我,而是我用一百万两黄金换来的,若非如此,父王绝不可能给我如此重的权柄与高位!”
“嘶——”马合漠沙又倒吸了口冷气,喃喃自语道:“咱渤泥十年的赋税怕也没有如此多吧!”
陈祖义没有说话,依旧微笑地看着震惊的马合漠沙。
马合漠沙突然回过神来,他乃是及聪明之人,试探着说道:“殿下告诉我这些,怕还另有底牌吧?”
“哈哈……”陈祖义畅快大笑起来,“不错!你知道的仅是本王的冰山一角!世人只知道这些年本王碌碌无为,可谁知道我另有谋算!”
马合漠沙没有再多问,他很有分寸,有些东西不该自己知道的,绝不多问,否则必有祸事!
“好!末将就陪殿下疯狂一次!只是我要先安排好京城中的家人!”家人就是他的底线,否则也不会上大王子这条破船。
“你可安心,最迟七天,我必然让人把你的家人安全带离京城,如若无处可去,我可以先安排栖身之所!”陈祖义自信满满地道。
马合漠沙想了想,“也罢,烦请殿下安排吧!末将这一家老小的姓名都托付与殿下了!”他如此坐自然有把妻儿老小当作人质的意思。
陈祖义明白他的意思,也没有多说,只是对账外喊道:“李元亮进来!”
“殿下有何吩咐?”李元亮立即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