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把这东西扎进我的脑袋?”金色的针尖幽幽发亮,西亚眼神很哀怨。
“不是。”巫医摇头。
西亚松了口气。
“我要把它扎进您的后颈。”巫医紧接着补了一句。
“亲爱的……”西亚可怜巴巴的冲那斯伸手。
“听话。”那斯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他要是扎死我怎么办?”西亚泪汪汪。
年迈的巫医有些胸闷。
“刚才是你说头疼,我才会去请医生。”那斯把他的身子转过来,“趴好!”
“……其实也不是很疼。”西亚拼命把脖子缩起来。
“不疼你哭什么!”那斯拍拍他的脑袋,“不许乱动。”
“我——啊!”西亚尖叫。
巫医小心翼翼,把手里的针刺入他的身体,“这是我从东方学来的,很有用,您很快就会舒服了。”
西亚很纠结的咬住被角,装宿醉头疼只是想撒个娇而已,而且而且,说不定还能玩医生检查身体的游戏!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太骨感,演半天戏非但没换到疯狂的情|事,还等来一根巨长的缝衣针!
难道他在重生之后,变成了禁欲系?西亚泪奔,心中瞬间闪过“守活寡”三个字!
这个设定实在太惊悚,于是在脖子里的针拔掉后,西亚连饭都没吃,就一个人跑去找伊万——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很老土,不过多个人出主意总没错。
“你说他对你的身体没兴趣?”伊万瞪大眼睛,“可你之前经常哭着来找我,嫌他做太多!”
“今天我说头疼,他竟然给我找来了一个医生!”西亚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