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仿佛满足了一切他对于英雄的幻想,他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勇武,如此的坚不可摧。
那股悸动,仿佛体内的血液都在见到他的瞬间沸腾了一般,将他整个人灼烧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产生了让他羞耻而又兴奋的变化。
他的眼睛无法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开,可那个人,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向他父王走去,并且动作利落的在他父王还未喊出声音的时候,砍下了他的头颅。
他的心在那一刻有种骤然坠落入悬崖的感觉,不是因为他父王死了,而是因为那个人对他的不屑一顾。
但是,很快的,那个人从他父王的脖子上拿起了他们邬邶族的传世宝物长生石然后提着他父王的头颅,像他走了过来。
他看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竟没有一丝死亡的恐惧,反而兴奋的浑身发抖。
那个人举起了剑,指着他的鼻尖,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他兴奋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你长得不像南疆人,你是中原人?
他只有一半南疆人的血统,他母亲是中原人,他长的确实不像南疆人。
你是那人见他不说话,就歪着头想了想,你是他的侍妾?
他愣住了,随即气的发抖。
他把他当成了女人?
那人皱了皱眉头,我听闻邬邶王沉迷酒色,喜好掳掠良家妇女,你恐怕是被抓到邬邶族的吧。我岳某从不杀女人,但你今后命运如何,就不是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