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苦笑:“那儿臣就多跟弘晏额娘学学。”
“学这一点就好了。”康熙说着,顿了顿,“朕也得跟你媳妇儿学学。十年这种话也敢说,不愧是太子妃。”
太子无语:“那也是汗阿玛您眼光好。若不是您发现她,跟儿臣成婚后,您还由着她的丫鬟三不五时地去铺子里看着点,她纵然有心,也没法盯着工匠做怀表和自鸣钟。”
“你就别给朕灌迷魂汤了。”康熙笑道,“东西放这儿,回去跟弘晏额娘说一声,明年这个时候教内务府的工匠做自鸣钟和怀表。”
太子一凛:“现在就可以。”
“你福晋的人辛辛苦苦琢磨两年,还没把工匠的月钱赚回来,朕就叫她的工匠教内务府的工匠做,你不怕弘晏额娘生气,朕怕她搁心里骂朕呢。”康熙道,“别说她不敢,她可是连曹寅和李煦都敢坑的人。”
太子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汗阿玛又想起曹寅和李煦了?”
“曹寅是朕的奶兄。”康熙道,“那事才过去一年多,朕想忘也忘不掉。你就别一副怕朕召曹寅回来的模样,朕就是随口一说。朕真把曹寅召回来,石家第一个不同意。”
太子不自然地笑了笑:“哪有啊。”
“你的脸色告诉朕了。”康熙一边拿自鸣钟一边问:“朕听顾问行说,你宫里换了一批人,所犯何事啊?”
太子也没瞒着康熙,把石舜华的担忧告诉他爹,见他爹不像生气的样,又说:“十五弟自打和弘皙兄弟几个熟稔,经常去儿臣那里玩。弘晏额娘看到十五弟很听奶嬷嬷的话,怕儿臣的四个儿子也像十五弟一样,将来养出一群孙嬷嬷,才决定把奶嬷嬷全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