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笙道:“罚单你付!”
沈玉流爽快地答应:“行。”他现在只想找张床好好睡一觉。
司徒笙道:“你是不是打电话给黄太子了?”
沈玉流一怔道:“没有。”
“他刚刚给英二打了个电话,狂吠半个小时,说你羞辱他,一定要我把你交出来。”司徒笙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回去,不然可有苦头吃了。”
沈玉流道:“你总要回去的。”
“这种情况你不应该万分愧疚地跪在地上哭着喊着说抱歉连累我吗?怎么是这种事不关己的口气?”
“我叫什么名字?”
“沈玉流。”
“嗯哼。”
人怎么能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司徒笙很后悔交了这样一个朋友:“你先不仁,别怪我不义。”
“嗯?”沈玉流一边敷衍一边办理入住手续。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司徒笙得意地哼哼两声,挂掉手机,立刻将沈玉流的手机号码发给黄太子,让沈玉流也尝尝被人狂轰滥炸的滋味。
沈玉流对他的威胁毫不担心。他知道司徒笙不会出卖自己,最多搞点恶作剧。其实出卖自己也不要紧,见识过齐肇的实力,他想,除非黄太子调动武装力量,不然很难讨到好处。
旅馆服务员给了他一张房卡,笑眯眯地指引着电梯的方向。
沈玉流进房间才发现仍旧是一张大床房,“我记得我要的是两张床?”
齐肇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趁沈玉流和司徒笙说话,悄悄地改了,含糊道:“两张床的房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