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杀的？知道阴阳道术么？他用法器设立了阵法想要我的命，被我破解后反噬重伤，之后我扭断了他的脖子。”

“有什么仇怨？没有，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不过我猜也不过是四个字，谋财害命。”

……

虽然很配合，但是在外人听来真的是很科幻，几乎像是在编故事一样，但是精神极为正常，没有一点精神异常的模样，明安两人座位旁观人群也来了这里，头一次来警察局的两人都战战兢兢的，尤其是卓少，他做过坏事也不少，一来了就不自觉的心虚起来，警察同志的一个眼神，他都恨不得现在就写悔过书，把自己过去的黑历史全都交代了，这也太可怕了。

明安更是老实，他根本不会说谎，两人就这么把他们看到的内容给说出来了，卓少是最后才赶来的，明安那份就古怪了，什么迷雾，什么男男女女，甚至他明确说在迷雾出现之前整条路还是好的，等迷雾消失后，马路中间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大坑，然后就是孔翎之前说的内容，她伸手扭断了那个人的脖子。

之后死因报告也出来了，和孔翎说的完全吻合，喉骨被捏断，指纹和孔翎的指纹完全吻合。

看到这份报告再看孔翎就更古怪了，她还没十六岁，几乎是就是中学生，虽然她说话很配合，有问必答，但是从她身上他们感觉到了一种高智商反社会人格，就是自卫，她的表情也太冷静了，从他们看到她到现在，她的口气也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巨大的变化。

似乎是察觉到了警察的惊疑不定，她微微一笑，沉吟道，“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做点什么好了。”

警察同志立刻警惕起来，其他人也微微紧张，他们在之前根本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这一刻，他们本能的觉得不安，孔翎：“给我一张纸。”

警察同志：“白纸行么？”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