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庙白天已经够萧条的了,晚上看着更凄凉。
“老和尚会不会也被关起来了?”晓月见庙内空空,就问索罗定,“原来他根本没疯,因为小和尚们被抓了,才被迫演戏。”
索罗定淡淡一笑,也没多说,想了想,就问晓月,“你大哥有没有姓狗的朋友?”
晓月扁嘴,“哪有姓狗的啊……苟倒是有可能。”
“有么?”
晓月仰起脸想,“苟……好像有个同窗,姓苟的。”
索罗定问,“你再想想。”
“我没见过,哥哥很少介绍同窗给我认识,倒是吃饭的时候他会跟我说些书斋的趣事,好像提起过一句苟兄,当时我还乐呢,说他跟小狗称兄道弟。”
索罗定点了点头。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
索罗定带着晓月躲到了一棵树后。
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人从破庙后面走了出来,走到山边,朝山下的小路张望着,又看看月亮,像是算时辰,边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来呢?难道没明白我的意思……”
晓月和索罗定一眼认了出来,是下午还疯疯癫癫的净远方丈。
晓月对索罗定点点头——果然没疯!
索罗定见老和尚等急了,就冷不丁问了句,“等人啊?”
净远吓得一蹦,回头看……就见树后,索罗定走了出来,身边跟着晓月。
老和尚立马露出笑容来,伸出大拇指对索罗定点头,“索将军果然如晓风所言,聪明绝顶。”
索罗定倒是有些意外——这话是白晓风喝醉的时候说的吧?他竟然会夸自己聪明绝顶?
晓月心里头呼啦一下——大哥对索罗定评价这么高啊,这么说大哥这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