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甚至和游戏里开了战斗态一样。

白光很快就到了眼前, 她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小姑娘低着头，似乎在等她，等到阮乔到了身后，她才转过身来。

是陈语。

她的五官稚嫩，看上去还是个小姑娘，然而眼神却没有当初的幼稚和单纯。

“再见了，小乔。”

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和之前阮乔在屏幕上看到的那副冷冰冰的面孔不一样，当时的她浑身都透着和年龄不符合的死气，现在的她，浑身轻松，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像要出游。

“我结束了，你也结束了。”

“过去，都结束了，未来和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她笑了笑，没等阮乔回答，便慢慢朝着白光走去，身影也融合在白光里。

白光里，似乎还有更多人的影子，高高矮矮。

一瞬间，天空亮了起来。

阮乔抬头，这才发现，原来身边不是全都是黑暗，之所以什么都看不见，是因为，他们身处最黑的夜。

但当黎明出现，光芒洒向大地，再深的黑暗，也会消失。

天亮了，她站在一片高地上，远处就是那个仓库群，身后有车鸣声，阮乔回头，便看见苏席站在车旁，偏头笑着，等着她。

这车和王远山的车不同，应该是苏家的车。

司机在车里，苏席站在车旁，向她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