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仪里传来有条不紊的报告声,沙耶罗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赫洛被他摸得想叫,但通讯仪就在嘴边,他不敢,温热的嘴唇隔着头套咬住他的耳垂,裙摆被撩起来,一直撩到胸口,一个炽热的硬物搁着紧身衣轻薄无物的布料顶住他的臀缝,似乎要穿透它插了进来。
怀孕的恐惧又涌来,夹杂着羞耻激起的快意,电流般打中脊骨。
他死死咬着嘴唇,将呻吟锁在喉头。
耳畔是嘈杂的电流声,沙耶罗就这样开着通讯仪,在这危险黑暗的车厢里,肆无忌惮地…跟他玩某种奇怪的游戏。
“准备进入金字塔,over。”沙耶罗最后报告。
然后终于,通讯仪被大发慈悲地关掉了。
赫洛喘了口气,沙耶罗把手抽出来,意犹未尽地吻了吻他的脖子:“真想在这里做……”
“少来,你的队友可都在等你!”赫洛猛拍了一下他的手,沙耶罗随即松了开来,调整了一下呼吸。
“我知道,所以以后一定要补回来。啊……真想早点结束任务,跟你回家生小孩。”
“沙耶罗!”赫洛拍开他在腹部乱摸的手,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的局面,可能不是你能轻易应付的。”沙耶罗将他揽进怀里,手臂紧了一紧,有点舍不得放开。
“至少比应付你要容易。”赫洛用手肘顶开他的身体,将车门推了开来,扭过头怨意满满地扫了他一眼,“go?”
沙耶罗扭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出了车门,他的动作表面上很粗暴,但实际上却很轻,而所有人看见的是一个雇佣兵挟制着一个刚被凌辱过的奴隶扔入奴隶队伍里。赫洛踉跄着站稳,沙耶罗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去,在隐约生出的一阵不安中,藏在耳朵里的通讯仪传来了沙耶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