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嫡母段氏,在赵宝松之后就再没有生过孩子,虽说怀过几次孕,可总坐不住胎。
此时再回想,她心里也是委屈的吧,比明明白白的爱更可怕的,是这若有若无的暖昧,你明知男人的心渐渐偏移却又无能为力,偏他表面上装的坦坦荡荡,什么都没有。
回府俩人还未顺过气来。
自风铃院的门前经过,宝如分明听到一阵鸽子般咕咕咕,掩在胸腔里的笑声。
小娃娃般的奶音,除了卓玛,再没人会这么笑。果然,季明德止步:“卓玛,出来。”
踩着树叶沙沙响,卓玛一脸干了坏事的孩子般的顽皮,三躲四躲的出来了。
季明德冷冷望着她。
卓玛猛然跑过来,塞给季明德一个东西,转身便跑。
季明德再回头,宝如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趁着月光展开,卓玛是绣了方小肚兜儿,上面绣着两只黑毛竖立的东西,也不知是熊还是藏獒,丑到没眼看。
最后一回去探卓玛的时候,宝如刚刚怀孕,季明德满心欢喜,找不到说处,跟卓玛提了两句。卓玛亦喜的什么一样,还断言:“必定是个男孩。”
季明德斜倚在义德堂的交椅上,笑:“你怎知是个男孩?”
卓玛掰着两只手,笑的小下巴儿尖尖:“像大哥生的这般英武帅气,生的自然是男孩,到时候,我要绣两只最猛勇的藏獒在上面,让它们替大哥保护着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