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难得糊涂,我怀孕才两个多月,至少在孕期,我得糊糊涂涂过下去,凡事不想较真,也不想看的太明白。”
尹玉钊拳头不停的砸着。这就是女人,她们只想要稳妥的日子,便丈夫三心二意,能瞒就瞒能掩就掩,从不肯主动挑开,去看看他们那又滥又泛的一颗花心。同罗绮便是这样,执迷不悟,一直到死,他不期宝如也是。
“厨娘死了。宝如,没有你我睡不着。”尹玉钊拽上宝如的手,两眼赤红。
宝如狠了狠心,终是一把撕开尹玉钊的手,转身走了。
季明德倒是好性子,在楼下等着着。
俩人对视半天,宝如终究先上了马车。季明德随即跟了上来,将本就窄的马车,变的更挤了。
摇摇晃晃中,宝如道:“卓玛去老太妃那儿了。”
……
“她要留便留下,但果真得好好学规矩。便从老祖宗那儿出来,也不能住在我的院子里,上东阁后面有几处小院子,你随便点了那一处,给她住着,我才认她这个妾。”
季明德越不说话,宝如便越发气的脑袋发晕。
恰在她要撮合卓玛和尹玉钊的节骨眼儿上,家里的一个装疯卖傻要躲到老太妃那儿去。季明德说是自己忙的要死,整日早出晚归,却还有闲情跑到四夷馆,来剥尹玉钊的皮。
比真正纳个妾更可怕的,是明明知道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她这个怀着身孕,整日昏头胀脑的原配妻子在绞心脑汁想要拆散一对鹣鲽情深的恋人。
宝如手摸过去,在他大腿上狠命掐了一把,季明德肌肉骤然变硬,随即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