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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深 浣若君 806 字 2022-11-22

那封信应当就压在她的枕头下。季明德一摸摸不到,起身将妆奁提到正房,点了灯在妆奁里细细搜检,也没有。

他苦笑了许久,只得合上妆奁作罢,她虽面憨,但心里头曲里拐弯门门道道,全然不是一般聪明人能猜得透的。

就比如当初从长安回秦州,一封血谕,她竟藏在关山之中,土地公的脚下,若非上辈子临死时告诉他,就凭王定疆那帮人,抓一辈子的瞎也找不到。

这一回到长安之后,那封血谕也是她藏的,王定疆和尹玉钊几乎将这院子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东西。而季明德也不知道她究竟把东西藏在何处。

方才不过转眼的功夫,一封信她已经藏起来了。

是谁写的,她惊慌成那样?

野狐和稻生两个来了。

季明德将妆奁推了过去:“可曾见过这东西?”

俩人对视一眼,皆摇头。

季明德一把将妆奁推远,独拿着那串青铜钱细细观察:“我走之后,可有人来找过你们大嫂?”

野狐掰着指头算了起来:“英亲王府世子来了三次,头一回我俩请了位胡姬,拉他灌了一天的酒,阻了。

第二日是霍广义拦的他,英亲王老爷子身体不大好,霍广义要上门诊脉,趁势把他给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