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吗?”
“恨?干嘛恨?一个路人而已,他的戏份也就这个世界。”如果要恨,他可有恨不完的人,他的爱恨,都在长年累月的生死轮回中,消耗得差不多了。
来虐渣,也是为了活着而已,痛苦,或者羞辱,伤害这些,在死亡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那要告诉徐歇吗?”
“到时候再说吧。”过去找蔺远时,骁柏没有通知徐歇,后来电话里有一个未接号码就是徐歇的。他这么毫无缘由地放徐歇鸽子,徐歇如果对他还有哪怕一丁点的兴趣,就应该会再次主動来找他。
无需他做什么,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不论是自己動手,还是借他人的刀,在他这里都没有区别,他注重的是一个结果。
结果满意就行。
汽车靠在程皓家门口,骁柏还在睡,不见醒来的迹象。
程皓没叫醒他,开车门,到另一边,将深眠的骁柏给抱了出去,抱到客厅沙发上放着。
在车上那会打电话给一个医生朋友,让对方过来一趟。
那人以为受伤的是程皓,没想到来程皓家,却被告知是给另外的人看病。
这房子程皓还没有带过外人来,朋友对于骁柏很是好奇,到沙发边仔细一看,本来还觉得多半该是个女的,结果却是个男的。
再看骁柏穿着程皓的衣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刚被人玩了个彻底的气息,朋友转去看程皓的脸,后者面色冷沉如冰,周身都透着股冷冽慑人的气息,朋友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就不随便推测了。
伸手去解骁柏的衣服扣子,解了两颗,忽然睡着的人猛地睁开眼,眼底光芒如烈火,灼烧得程皓朋友顿时惊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