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燦烟符一张张化作绚烂烟花,白狼夫人抿了抿唇,落下手中黑子。

“我们的孙女们在和师父一起放烟花,绒绒和她的小道侣在做什么?”

“早早歇下了吧。”掌门不急着落子,端起尚温热的酒喝了口,带着醉意开玩笑道,“没准已经在翻云覆雨互相取悦了,成年妖族自然要寻成年妖族的乐子……”

白狼夫人抬手往她脑门上弹了颗黑子,杏黄色的狼眸在暗夜中亮起来,隐约透着杀气。

掌门揉着被砸疼的地方,酒醒了大半,一声不吭地离开座位去捡黑子。等她捡回来,低着头把黑子交给爱妻时,却被对方搂在怀中,眉心也落下一片柔软。

“阿菡你醉了,我这便带你回去就寝。”

柔声说罢,白狼夫人一把将怀中人横抱起,留下未完的棋局,哼着故乡小曲,欣然朝寝居的方向踏空而去。

“是你醉了!不是我!”感觉她故意将酒气呵在自己脸上,掌门压着声音怨念道,在她怀里挣扎归挣扎,双臂却很老实地环上她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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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丹宗长老居内,被认为和小道侣翻云覆雨的褚怀霜,正在书房披衣端坐,伏案作画。

说起来作画算是她的老本行了,上辈子的褚怀霜洒脱而不羁,平日里的兴趣便是饮酒作画。这辈子酒是戒了,作画全凭兴趣,兴致来了,便取笔沾彩墨画几幅。

“倾卓你来瞧瞧,这样画可好看?”搁下笔,褚怀霜招呼游倾卓过来。

游倾卓上辈子没少侍奉她绘画,却是第一次做她的画中人。她走近了一看,但见纸上一名绯衣龙女顾盼含笑,怀抱素莲,轻捻花瓣,眼中柔波流转,神情却带着些许威严。

“怀霜是在画‘龙女抚莲图’么?”看罢,游倾卓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