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侍奉弟子倒是知道二人的关系不同寻常,然而偏偏今天身边还跟了个外人,情急之下,慌忙轻咳一声,朝已经目瞪口呆的掌门侍奉弟子强行解释道:“看、看见没有?这是我们丹宗新来的侍奉弟子,想必是惹了褚长老,正……正被掐着训话呢!”

掌门侍奉弟子:“……”

这俩人当她是瞎的吗?!

目睹如此一幕,掌门侍奉弟子哪里还敢过去,赶紧给掌门发了条传讯,十分隐晦地说,褚长老和新入门的侍奉弟子正在做不可告人的事,她着实不便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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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游倾卓去扎马步期间,褚怀霜坐在一座凉亭里,喝着香茗,与战战兢兢的三位侍奉弟子闲谈。

“你们问的问题,我皆答了,可还有什么想问的?”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问什么都可以,无需拘束。”

先前被吓着的侍奉弟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那位游小友……是不是还负责给您侍寝呀?”

问得着实有些直接,褚怀霜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但她深知弟子面前形象不能崩的道理,遂笑道:“姑且算罢。她同你们不一样,是位极其特殊的侍奉弟子。类似侍寝的事,往后她还会做更多。”

“褚长老,莫非您要有道侣了么?”掌门侍奉弟子显然已经从震惊中缓过来,边想着每日看到的掌门与白狼夫人互宠之景,边问,“可我们并没有听闻您要合籍的事……”

“合籍暂时定在纳新大典以后。”褚怀霜捏着精致的茶杯,微笑着透露道,“因着是才做的决定,还未让道宗筹备起来。等再过些时日,你们便能喝杯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