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大过年的从a市来到b县,已经是他最好的、最能露出脆弱面的疗伤方式。
阮眠转过身去,面对着他,说:“你很厉、厉害。不、不论哪方面。”
他真心实意这么说。
被阮眠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路屿森反而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怕自己忍不住了。
阮眠乖乖的闭着,路屿森能感觉到他的睫毛轻扫自己的长相,又痒又酥麻。
他说:“我还有你不知道的那方面的厉害。”
“什么?”阮眠在被子里问,语气天真。
路屿森下腹发紧:“以后你就知道了。”
阮眠没再追问,这次他是真没听明白。
路屿森人像个火炉子,不一样会儿被窝里就暖和得不行了,阮眠一向睡觉准时,稍微平静下来之后睡意就涌上了眼皮。
不久之后,阮眠睡着了。
身心俱疲的路屿森反而睁着眼睛直到凌晨。
自从知道阮眠喜欢的人是自己以后,很多事他一下子就想通了。为什么阮眠在他面前那么软,为什么那么软阮眠那天也会生气,为什么阮眠会不要跟着阮春走。
路屿森这次出事后没几天,阮春就打电话来说阮眠去他家了。
那时候路屿森已经去了海岛,那里原本有一个工作,国外的人们并不太关心他身世或者代拍的传言。本来是要接阮眠的,可是他已经自顾不暇,不想再拖阮眠下水,就没告诉阮眠。阮春十分担忧他,同时又语气怪异,说阮眠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