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阮眠的自我想法越来越不容忽视,虽然还是听话,却不如小时候那般好糊弄。
另一方面是阮春越来越红,越来越忙,忙到连阮同一和阮眠爷孙俩都有大半年时间没见过他了。
有些时候阮眠看着电视里的广告,看着那个清冷得有些妖孽的年轻男人,看着那个令万千粉丝疯狂的俊美男人,都觉得有点陌生,很有距离感。
但往往这种感觉出现没多久,阮春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一个电话打过来,兄长的口吻就能立刻粉碎掉阮眠所有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
像这次,阮春说:“你不想念书,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个我不勉强,但是你总不能一辈子靠着爷爷吧。说句难听的,爷爷走了怎么办,我走了怎么办。阮眠,人是群居动物,你总要接触社会。”
阮眠被训得乖乖的:“哦。”
阮春继续:“你别光哦。你已经十八岁了,就没有点想做的事情吗?”
“……”
“画画?”
“不。”
“学做生意?你要是想,我这里给你投资。”
“不。”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呢?绵绵,你得有个目标。”
阮眠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