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一顿午饭后,礼书女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开始“嗷嗷”叫,说自己“头晕,想吐。”
季莘赶紧火急火燎的去寻了大夫来,一诊脉,有喜了。
季莘大喜过望,围着礼书女鞍前马后的伺候,甚至还想着要跟太叔成宁请一年的假回家陪护,被太叔成宁一句“不想干就别干”给怼了回去。
为了日后孩子的奶粉钱,季莘只能每日里唉声叹气的继续去上朝。
而这边,被季莘围追堵截的连下地走两步都要在地上铺上一层厚实棉被的礼书女终于爆发了,她趁着仲秋佳节之际,领着陆小孩,带着苏娇怜,晃晃悠悠的就出了宅子。
说实话,自发生了那么多事后,苏娇怜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跟礼书女一道逛逛街了。
谁能想到,刚刚成年的她居然就已经是一个宝妈了。
苏娇怜低头看一眼吃的满脸都是冰糖葫芦的陆小孩,一脸嫌弃的把他推给母爱泛滥的礼书女。
礼书女声音洪亮道:“娇娇儿啊,若是我这胎真的是男孩,就让他跟小孩定个娃娃亲,你看怎么样啊?”
礼书女虽然宠爱陆小孩非常,但在农嬷嬷的严防死守下,还不知道陆小孩的真实性别。
苏娇怜表示:他们差的不是三岁一个代沟,而是性别啊!
打着马虎眼将这话题给糊弄了过去,苏娇怜眼尖的看到前头有卖兔子灯的,当即便提裙奔了上去。
买好了兔子灯,苏娇怜拎着三个兔子灯转身去寻礼书女和陆小孩,却发现身后人海茫茫,根本就不见那一大一小的身影。
“人呢?”苏娇怜喃喃自语一番后艰难的挤出人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掳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