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完了耳坠子,陆重行继续朝苏娇怜招手。
这次苏娇怜没敢躲,而且陆重行也没给她躲的机会,直接掐着人的香肩就给拽了过来。
苏娇怜没站稳,撞到男人胸膛,硬邦邦的带着濡湿水汽,显然是在外头沾染到了晨露凝珠,将身上的衣裳都沾湿了。
苏娇怜暗蹙了蹙眉,下意识往屋内转一圈,发现木施上并没有挂着男人的大氅。这人就穿着这么一件来的?冻不死他……
将搭在玉耳上的青丝拨开,陆重行捻着那片白玉耳垂,语气淡雅道:“你的耳洞呢?”
“唔……自个儿长好了。”苏娇怜垂着眉眼,声音嗡嗡道。
男人皱眉,低头看一眼那对耳坠子,想了半刻,只得将其重新放回了玉盒内,封好道:“过些日子再说吧。”
苏娇怜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幸好这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立刻马上就上手给她打两个耳洞出来,不然她可能会哭。
苏娇怜怕疼,一疼就想哭。她是不想哭的,但那生理性泪水却跟水龙头似得怎么都止不住。
屋内静默片刻,苏娇怜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满满的探究和疑虑。
连腾霄阁都查不到来历的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生来就没有身份,被人养在府里的死士。另外一种就是……还没出生的人。
捧着手里的玉盒,苏娇怜惴惴不安的站在那里,任由陆重行打量。
突然,外头传来礼书女的声音,“娇怜?”
礼书女站在雕花木门前,来询问昨日里关于那书生的相亲状况。过会子礼书女的母亲就要来视察,礼书女要先跟苏娇怜套好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