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怜猝不及防的被压倒在地,那张画着淡妆的白嫩小脸被男人掐在掌中,小嘴儿高高噘起,双眸黑乌乌的湿润明亮,像只被挤压的金鱼儿。
男人的指腹,带着粗糙细茧,轻轻的压过苏娇怜的眉眼。然后顺着眉眼往下落,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最后压住她的唇,使劲搓揉一番,直搓的那唇脂从唇角晕出,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往下。
眉眼变的更为精致。鼻翼小巧了一些,唇变的更小,而且唇色相比以前,多了几分红艳的海棠色,不点而朱,绵软如云。
指骨分明的手掐着那白皙下颚往上一抬,露出一截粉颈。
苏娇怜仰着小脖子,姿态被迫而可怜。就像只被捏着尾巴的竹鼠,指不定上头的人说句她吃太多就给她煮了。
陆重行的指腹顺着女人下颚柔软的线条捏住那两瓣玉耳。
这双玉耳上并未带任何耳坠子或耳环等物,而那细薄的耳垂上原本自小时带到大的耳洞也消失无踪,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你的耳洞呢?”掐了掐苏娇怜的耳垂,陆重行高壮的身体压着她,让苏娇怜几乎呼吸不过来。
男人离得太近,说话时,那温热的吞吐气息喷洒出来,带着淡淡茶香,但更多的却还是那摄人心魄的小龙涎香。
“耳,耳洞……”苏娇怜神思恍惚的呢喃出声,耳尖被掐的一疼,顿时回神。
她的耳洞,是在那日里走完给陆重行抛出那勾魂夺魄的媚眼后消失的。所以当今日农嬷嬷要给她戴耳坠子时,被苏娇怜左躲右避的给避开了。
毕竟前些日子还好好的耳洞,说没就没了,就算是对苏娇怜忠心耿耿的农嬷嬷也会产生怀疑。
“好几日没戴,就长起来了。”苏娇怜心虚的转着一双眼,声音旎侬。
陆重行低笑一声,突然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吃了一口,然后动了动喉咙,无声道: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