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呐呐张了张嘴,道:“只要大哥休妻,我就回去。”
屋内的气氛陡然凝脂起来,小奶狗缩在苏娇怜怀里,连头都不敢抬。
男人的脸黑的可怕,他突然起身,直视苏娇怜道:“出去。”
被陆重行的黑脸唬了一跳的苏娇怜抱着小奶狗神色懵懂,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而恰恰是这份无辜,更是让陆重行心头火烧。
“出去。”
莫名其妙的三番两次被赶出去,苏娇怜觉得就算她是面粉捏的也是有脾气的!
抱着小奶狗,苏娇怜鼓着一张包子脸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将陆重行的房门关的“砰砰”响。
发火一时爽,回神火葬场。
苏娇怜蹲在陆重行的房间门口,细细看了看那扇门,没有被撞坏,很好。就是不知道里面那个会不会越想越不开心,然后一变态,就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把她扒了皮做成人偶了。
“嗷呜呜……”怀里的小奶狗发出细细的声音。
苏娇怜照着它脑袋来了一下,“你是狗,学什么狼叫。”
“嗷呜呜……”小奶狗委屈的呜咽,双眸湿漉漉的可怜。
门外一人一狗正在人同狗讲,屋内的陆重行坐在实木圆凳上,捻着指尖,面无表情的拿起搁置在槅扇上的巾帕压在了身上。
巾帕湿漉漉的沾着女子香,是刚才苏娇怜用来垫头发的。
素白的巾帕上沾着几根青丝细发,男人将其绕在指尖,轻轻的收紧。颇有韧劲的青丝缠绕,带着暗香,令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