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阳旺是个男子,从小读书习字,练武打拳,就是没碰过女儿家的这些小东西,他揪了苏翁锦的好几根头发下来,把那小东西痛的蹬腿大叫。
“别动。”一边按住苏翁锦的小身子,袁阳旺把手里的金铃铛给她挂在双髻上道:“好了。”
摸着自己被袁阳旺梳得扯起的头皮,苏翁锦声音呐呐道:“旺旺,有点疼。”
“忍着。”袁阳旺把手里的木梳子往一旁的木凳子上一放,然后洗了手就又去捞腊八粥了。
腊八粥已经煮开,加了雪蜜和冰糖,闻上去就甜滋滋糯叽叽的。
钱婆婆从小矮凳上起身,把放在瓷罐子里头的桂花给捞出来撒在腊八粥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给苏翁锦和袁阳旺各自盛了一碗道:“来,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捧着手里的腊八粥,苏翁锦找了个木凳子把碗放在木凳子上,然后提着裙裾蹲在地上就要吃。
“起来。”一把将苏翁锦从地上拎起,袁阳旺抬脚踢了踢她的裙裾道:“裙不露脚,坐有坐相,吃有吃相。”
说完,袁阳旺把苏翁锦抱到一边的木桌子旁边,然后又给她拿了个大长凳。
“别晃腿,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食不言,寝不语。”
看到袁阳旺那一本正经的表情,苏翁锦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
她记得包包的先生就是这样跟包包说话的,只要包包不听话,那先生就会拿竹板子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