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我杀人？有证据吗？”苏南反问。

“我亲眼看到，在窗户边放冷枪的人是你！”

“你呢？看到了吗？”苏南转向姚正，姚正虽然和曹鹏天他们在一起，但是骨子里却是个相当正直的人，这一点程以哲在来了监狱当天就已经告诉他了。

姚正摇了摇头：“我当时，并没有看到。”他实话实说，不过立刻看向了穆沉和桃花，开口说道：“刚刚他们从楼道的另一边跑过来，应该看到了凶手的样子。”

穆沉和桃花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桃花笑了笑，说道：“上来的时候，只看到有一个人影从楼道间，接着就消失了。”

“你们都是一伙的，鬼才信你们！”曹鹏天情绪激动地说道。

苏南看着桃花若有深意地望着她，心里有些奇怪，好像她真的是凶手似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她看着穆沉：“你看到了吗？”

穆沉没有说话，这倒是让苏南有些犯嘀咕，她又问了一遍：“穆沉，你看到了什么，直说。”

“真的要说？”穆沉深深地看了苏南一眼。

他很少婆婆妈妈，这让苏南心下更加疑惑了：“当然。”

“是你…”

“？”

“我看到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人，是你。”穆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如实说道。

一瞬间，苏南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穆沉没有理由撒谎，为什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哈！”曹鹏天疯狂地笑了起来，那形态，让人莫名想到了雪姨：“苏南，你养的好狗啊！关键时候还是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