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六少懒散的歪在车厢一角,似听非听。
“怎么想起来抢这桩差事?你是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什么也没想,就是好玩。”司马六少答的飞快。
司马老相公呵呵笑起来,“你这孩子!跟翁翁也不说实话?好玩?你要是觉得这事好玩,翁翁手里比这还好玩的事多得很呢。”
“我不过一时心血来潮,您别想多了,我还是原来的我,没变!”
“你这孩子!”司马老相公怜爱非常的抚了抚司马六少的头,“这幅犟劲儿,跟翁翁一模一样。行!翁翁不问了!这场医术切蹉,你想怎么主持?有打算没有?”
“你不是说不问了?”
“这孩子!好好好!不问就不问。翁翁信得过你,只有一件,你记好,这场切蹉,你心里不能存了偏见,一定要公正,要公正,就得公开,公开,公正,记牢这四个字,纵然有一星半点的想不到、想不周全也不要紧。”
“好。”司马六少别扭归别扭,好歹轻重是分得清的,很干脆的应了一个‘好’字。
司马老相公爱不释眼的看着孙子,说起了家务闲话,“你阿爹昨天跟我说,替五丫头看了门亲事,门当……”
“五妹妹的亲事不用他cao心!”司马六少顿时象只炸毛的猫,“五妹妹的亲事,我的亲事,都不用他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