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鸟!你会用贝币吗?别烦我好不好?”
“我真的是女人;说了又不相信;要不把衣服脱了,一看就明白了。”
姊姊烤着火,依旧颤抖;柴也没了,盯着挽尊喊:“到处看看,找些干柴来!”
大洞里看过了,没有柴;大鸟也不冷,悄悄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到处都是干柴。”
姊姊在篝火旁吼叫:“别理它,自己去找!”
挽尊钻进大洞,到处看一遍;老鼠不少,没发现一根干柴;从大洞出来,顺便跟姊姊打声招呼:“我到外边看看。”
姊姊眼睛紧紧盯着大鸟喊:“过来,别跟着人家!”
大鸟不说话,自己先钻出夹洞;姊姊不放心说:“别找了!等烧过再说吧!”
挽尊摆摆手;一句话没说,钻出去;姊姊只好起来,浑身颤抖,又蹲下,差点扑在火上。
挽尊穿着姊姊造的青苔衣,赤着大脚丫,一点也不冷,天上的雪花靠近他是身体就化了;朝选择的目标飞;树下又盖了很厚的一层,降落一脚踩上去,感觉脚底被什么东西刺穿,痛得要命!抬起脚来看,从雪里带出一根长长干树枝,上面全是刺,有几根插在脚底上;用手拽下来,滴几滴血,伤口就结了疤;疼痛藏在里面,脚不敢点地,无法把干柴拽出来。
大鸟不管找干柴,对挽尊特别关心问:“能不能走?要不要我背?”
“背个屁呀!一只鸟,把雪里埋着的柴拽出来!”
大鸟不用爪子,只用鹰钩嘴刨几下,咬住一根使劲拽,也没拽动:说:“这玩意连在一起的,谁能拽呀?我知道一个地方,干柴很多,拿回去就够用了。”
挽尊不甘心,左赤脚踩在雪里,旁边的雪开始化了;受伤的右脚尖轻轻点地,弯下腰去拽刚才大鸟咬的那一根,动一动,下面连着一大片,一用力,手捏的部分活活拽断,又试几下,还是拽不出来,还连着脚踩的地方;问:“你说的干柴在什么地方?”
大鸟用爪子拽一拽挽尊问:“要不要我背?”
“背什么呀?快去找柴;我在洞口等你。”
大鸟不说话,一展翅膀,黑糊糊的飞走。
挽尊盯着它消失在雪花里,自己一蹬腿飞起来,对着那个方向喊:“快点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