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烦躁亦一天大似一天。
我想,必是这多年来的日子过于清心寡欲,就像个佛,从没有真正拥有过一个女人,于是,在和女人稍一亲密接触的情况下,便诱出所有的欲望。我尝试过去找其他女人纾解,却并不奏效——刚一接近,便想起她。
我开始不满我们的现状,连亲吻、拥抱也不曾有的生活。
那天,吃过晚饭,她在厨房刷碗,我静静的走过去,从她背后抱住她。
她是吃惊的,以致一个转身,溅了二人一身皂泡,两人一起狼狈。
我不管不顾,低头去吻她,做了我这些天来一直想做的事。
她拼命挣扎。
“这样算什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冷冷得说道。
她不敢置信的盯着我看了半晌,一声不响的将碗洗刷干净,安静的回了房,而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在厨房里呆站了半天。
翌日起来,我送她会学校上课,却发现她手上拎着一袋行李。
我微微一震,在她轻声朝我说:“秦歌,我还是回去了。这些天,谢谢你的陪伴”的那一刻,我只觉一股激烈的情绪从心底喷薄而出,我从不知道我会做这样的事——我将已走到门口的她抱起折回,摔到沙发上。
在那张色泽灰暗的沙发上,我狠狠吻住她。
那是我第一次这样对一个女人。
她明显被我吓到,越发死命挣扎,却最终败在我的力气下,她无力的捶打着我,狠狠的盯着我,红彤彤的两只眼睛满含泪水。
那个冬夜的心疼又汹涌而出,我将她抱起安置在我膝上,在她耳边说:“翘海蓝,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她当时的表情,我想我一辈子都会记得——又惊又楞,又哭又笑,眼泪鼻涕搅合在一起,丑死了。我却只比往日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