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守院的差役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堂堂一个重权在握的亲王会做这种事。
翘楚伸手去拿,上官惊鸿打了她的手一下,便牵着她向一个地方走去。
“八爷,那这刑责该怎么……”
侧背,尚书的声音有些惶恐的传来。
上官惊鸿眸光一动,携她转过身,翘楚想了想,道:“大人,八爷方才说,七哥和十哥也是此间老人了,有些错实是不该犯,否则怎为皇上分忧呢?姑念初犯,这次便从轻发落,每人杖十板。”
七皇子等人随在尚书之后,闻言都又惊又喜,本来每人一百的刑杖,这时却可减到十板,但又随即迟疑,这不过是翘楚所说,可作数吗?上官惊鸿握着翘楚的手,并没有说话。
经夏王府那天之后,人人都畏惧眼前这个昔日温文的男人,众人忐忑不安,一颗心正悬到嗓子眼上,却听得上官惊鸿突然淡淡“嗯”了声。
七王妃和十王妃大喜过望,想起之前种种,都尴尬却又感激的看向翘楚,两名皇子更是一揖到地答谢。
郎霖铃自嘲一笑,淡淡瞥了沈清苓一眼,却见她虽紧蹙着眉头,嘴角还是有抹浅弧。
上官惊鸿看向六皇子,“虽带了家仆,还是烦劳六哥代我送郎妃和沈姑娘一程。”
六皇子忙道:“应该的,八弟不必客气。”
“惊鸿,那我先回去了,你今晚过来咱们再谈。”
临走前,沈清苓突然返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