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药碗放到c黄边的小案上,将翘楚扶起来,却听见女人的低声哀求,她盯着前面那青白起泡的干裂唇瓣,她颌下衣服汤药污迹,心里又是一阵厌恶,嘴上只道:“殿下给夫人服过百糙丸,又熬了支千年老参备着,这参珍贵,加之老身用药温和,现下身子受些痛苦,过后服下参药便可缓过来,倒是你现下千万莫动,牵动脉络却是麻烦。”
她虽然不知翘楚身份,但知太子极不喜这女子腹中孩子,自是不会手软,方才翘楚不肯合作,她便是让两名婢女强驾着掐开她咽喉,将药灌下去。
“好……”
她正要去拿碗,却见翘楚泪花夺眶而出,一脸绝望,哆嗦道:“姑姑,我还有一句话想说,我说完这句就……吃药,我……”
医女越发不耐,但见她声息微弱,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遂俯下身子,凑耳到她嘴边听……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反是背后一阵冷风疾起,她还没反应过来,颈窝一阵刺痛,她惊恐地看着红液刺腥的一绺绺从她颈上掉到c黄上直起身子的女人身上,她疼痛张嘴呼喊,却被人女人死死按住嘴巴,她伸手往颈上抠去,却忽地被一阵近乎疯狂的狂戮歪软了身子……
“姑姑,可要我们进来帮忙?”
听到声响,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
翘楚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身上的女人推到c黄下,将颤抖无力的手缓缓放到喉咙上,按着某个地方,依照冬凝教的变换声线的方法,道:“没有我传唤……谁都不可进来!”
“是。”
翘楚做完这一切,眼前昏黑,几乎要晕死过去,身下的疼痛已痛得麻了,她咬了咬牙,伸手拔下头上另一支发簪,往手腕一划,那兀然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些许,她吃力的将褒裤套起来,这才倚到c黄栏,死死掩住嘴巴哭了出来。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吧,只是她不肯死心,为之杀了人……
她恐惧地看着c黄下那颈窝被发簪刺成蜂窝般的妇人,死不闭目,森森睁大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