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丰和彩宁也看到了,也大是震讶,那岂非当日酒楼所见的男子吗?如今看座次和服饰,竟是个皇子?
对方举杯一礼,继续安静喝酒。
却说这人正是夏王。
甫见几人,也不是没有震讶的,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今日一宴,他早已风闻,当中将牵涉他的婚事。
换作往日,他知己答案,但如今——
往日,母亲莊妃常说,他喜怒过于颜色,他不是不知。只为肆意。
这多天来,他想过许多,猝然知道,他也可以将一身骄傲磨平。只为探索。
探索那个如青瓷素淡的女子和他之间的以后。
她能放,他不能。
她那天那样的神色,纵使她口中辩辞再笃,他心疼心怒,但他知道她并不开心。
她曾说,有过短暂的开心。
但他希望能让她永远开心。
于是,他探索自己和父亲此时位置之间的差距。
还有即将被提出的婚事。
他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