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感觉,较于那时,现在他再次说起,又有了些什么不同。
只是,这不同到底在哪里,她不想去想了。
她只知道,这正好。这台阶,她要了。
她再也不必忧虑她提出回北地省亲,他不允。他出兵的时候,就是她离开的时候。
让她承受着他落在她发上重重的吻,慢慢松开握着瓷片的手。
睿王微微一震,迅速将瓷片夺过,扬手扔到地上,又飞快地将她的手翻开来看,看她的手心只是破了皮,并没有刺到,一直微微拧着的眉宇才松了。
她扫了他的手一眼,他的手伤得甚重,自己手上反落了他的血污,她说了句“真脏”,便往他的褒裤揩去。
睿王皱着眉,眸光却烁烁炯锐,流光溢彩般,唇角更是微微扬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又将政敌扳倒了一回。
他按住她的手,很快将她抱坐下来,
她低声说,等一等,我先穿衣服。
他止住了她,一手抱着她,一手将散在榻边她的衣裙褒裤拿了过来,随即俊脸微红,轻咳一声,道:“穿别的吧,这个……已经穿过了。”
他说着只作漫不经意的将衣服扔到一边去,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给她披上,又拿起棉被将她的下身盖住,拿起刚才丢下的膏药和纱布替她裹起伤来。
若非这之前太多的种种,翘楚这时一定会笑……衣服怎会因穿过就不能再穿了!是早被他撕个稀烂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