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楚幼年曾到过朝歌,极得常妃喜欢,皇上近日似乎对常妃的态度生了丝变化,竟似想起她来,对翘楚也关心起来。刚才在睿王府门口,皇上得知翘楚病了,对睿王说的是,去看看那个丫头。”
枭“若说公主倒寻常,丫头这个称呼却有丝微妙了,换在往日,你说皇上会不会如此?”
“镜,你的意思是?”
方镜一字一字道:“这颗身系皇上和睿王的棋,你该继续用。”
太子眸光微折,“她选择了八弟。当然,孤绝不会放过她,但并非现在,将来孤登帝位,有她所受。”
“不,这‘不放过’当趁现下。虽然我们无法用她来打探睿王的消息,但若用她离间皇上和睿王之间的感情呢?睿王不是以她做为取信皇上的棋子,好等皇上以为他并无争权之心吗?若你逼得睿王厌恶她,厌恶到甚至弃用她这颗棋呢?届时,皇上看出睿王的‘深情’也不过如此,他会不会对睿王产生怀疑?这样,既报了她当日轻慢之罪,又折损了睿王,有何不好?”
太子盯着方镜看了片刻,淡淡笑了,“好一个方镜!你想孤趁着这侍菜之机,到翘楚房里去,是不是?”
方镜轻笑,“她既然不肯做你的棋子,要约她出来不易,此时是良机。方明现下不是正到她的房间去禀皇上的话吗?她若到厅上去,须梳妆打扮,若不去,便待在房里。方明要回禀皇上,必不在她房里多留。方明离开后,殿下便进去,进去以后,将她的两个丫头制服,我设法将方明引回去,让他看到你在她房内,你和那翘主子动作亲密”
“你说,方明会不会告诉睿王?本来,你随皇上到此,怎敢毫不忌讳便到他的侧妃的房里去,除非你对她惦念得紧,对她的病关切之极。睿王虽以她走了一着棋,但对她也有着竹马之情,如此一来,他还能容忍下这名不贞的女子吗?”
“如此甚好!”
翘楚卧室。
“主子,你的身子真要到大厅去?”四大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