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气得直发抖,伸手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景平也动了怒,低喝道:“景清,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cha嘴!”
抵在喉颈的剑身微微一震,翘楚慢慢看向睿王,轻声道:“这牢门我不会开,但你会;你将我当清苓,你知道清苓会开这机关,但你说,我能不能趁着你那时神识不清,说我的脚扭了,走不动,让你抱我过去帮我开门?若是我这样说,你会不会将门打开?”
睿王不与她辩反笑,声音愈发轻了几分,“这番分析对极了!冒险为之,那便要看公主到底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了!本王死了,你便无法得到的是什么东西。”
翘楚知道,若清苓不执意要她的命,如果她把话说对了,她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毕竟,皇帝面前,她还有利用价值,如果没到她非死不可那一步
恳求,示好,不会有用。
这个男人会因为一句求饶便放过她?
不,不会!
刚才这一搏,将话题绕到利益面前,反而对了。
她说真话,理由是她爱他,他不信,也不要,她的爱对他来说,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