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只还有两件东西能拿出来,这是其中一件。

这东西,其实不该拿的,但若不拿,他必须褪下单衣,或是脸上的铁面。

铁面,他不愿意摘。单衣,她不愿意他褪。天冷,也关系到他的颜面。堂堂皇八子,这打着赤膊出去敬酒,不成体统。

身子被猛地推开。

她跌在c黄角,微微苦笑。他嘴角噙了丝冷笑,“公主该将这东西贴身收好才是。”

c黄上一枚烁金龙纹令牌,那是上官惊灏的太子令。

她苦笑着,几乎脱口而出,“惊鸿,关于这个令牌,我可以向你解释。”

睿王一声轻笑,讥诮道:“你不说解释,我竟几乎忘了。”

长指一摸唇瓣,他说:“这里呢,你又打算说什么,怎么解释,嗯?”

翘楚一震,柳子湖畔,太子吻她,她没有拒绝。上官惊鸿果然知道了,他当时便知道了罢!

他冷冷一笑,不再多话,俯身将脚上鞋袜脱了,连着地上女子的罗袜一并拿起,另一臂执起蟒袍扬手一挥,卷起c黄上所有东西。

再没看她,他反手一甩,将所有东西扔了出去,随之掀开帐子,赤脚走了出去。

翘楚赶紧穿好绣鞋,跟了出去。

房中人势如涌,厅中一袭明黄龙袍赫艳,男人一脸笑意看着睿王。

众人看她出来,声音又大了一波,秦冬凝抚掌跳叫,“王妃娘娘真美。”

“八嫂嫂好漂亮。”

几名小皇子也在又笑又叫,所有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其中,夏王紧紧盯着她看,太子眼梢掠过她,淡淡看向地上红蟒袍里的东西,目光在触到某一处的时候倏地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