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恍惚间,下颌一痛,已教他的手给狠狠攫住。

“你既如此厌恶本王,便不该参加选妃大赛,你的盖头今日既为本王所揭,你便是我上官惊鸿的女人。”

压低了的、却狠戾要让她听到的声音,他的唇几乎含抵在她的耳廓上。

湓她颤抖着,微微抬高了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法看清他的脸庞,他的眼睛显得越发幽深,像海河潭泽,像秦歌

她一惊,连忙低下头,她怎会这样想,她果真寂寞太久了吗?就像那次她竟然吻了他——

也许,还是像初见时,彼此带着距离的客套,他温柔似风,她云淡风轻,那样的如午后梦淡醒来慵懒惺忪的光景最让人舒心。最起码,他不会如此逼迫她。然而,从她害他受伤、撕破脸面以后,他们之间似乎自此开始不同。

她恍恍惚惚的想着,他的拇指却紧紧扣在她的脸颊上,她的脸被狠狠扳到他颌下。:

他冷冷盯着她,眸里布满讥诮,她突然惊觉他一双眸子原来竟如此犀锐,咄咄逼人。

她咬住唇,他唇角划过冷笑,手指直驱而下,压到她唇上,重重摩挲起来。

他的指,似乎和他的身份并不般配,指上的茧子有些厚。她的心登时便也像被这些茧子重重摩过。

她微微仰起头,他口鼻的吹息急促的拢住她的脸庞——

“八爷一言九鼎,既答应让大伙儿闹洞房,可不兴玩着便不玩了。”

秦冬凝的声音划帐而来,被这声音一岔,她一震,低了头。

但很快,她恍起什么抬起头来,果也从睿王眼里看到相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