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的时候,她的头磕到地上,头破血流,他的手足重重撞到梯角,翻滚出数尺,腿被墙角的小鱼犁刺穿,袍上鲜血淋漓。

那是大妃用来戳起毒物的小犁。她心里一疼,眼前昏黑,无法站起,咬紧牙爬到他身边,去推他。

“起来,这里不能久呆,快起来。”

眷“醒来。”

“你要睡回家睡。”

“上官惊灏,你爹喊你回家吃饭。”

津她起不来,只能一直说,不知道说了多久,嗓子沁出淡淡的咸腥,他眼皮微动,睁开眼来。

看到她的模样,他慢慢锁住眉。

她松了口气,才发觉连指头都无法动弹了,嘴朝大门努了努。

他看着她,突然笑道:“翘眉,我爹不会喊我回家吃饭。”

她想了想,哑声道:“不是说你是皇帝最”

他似乎一怔,没有答话。

她多久没和秦歌这样说过笑了,又道:“那我对你一见倾心。”

“可能吗?”他冷冷反问。

“嗯,我也不信。”她自嘲一笑,低声道:“那便是我爱你尊贵的地位吧。”

“你是翘卿二女,地位已贵。”

“我受人欺侮的时候,你不知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