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来往用的都是北地最古老的苗黎语,北地亦几无人识,信笺即便落到太子府其他人手里,也不会有事。
将黑鸟放飞,她一拂衣袍,披上榻上貂毛大氅,再不迟疑,立即掌灯走了出去。
她的大丫鬟就在太子书房外面侍候茶水,一有异动,会即来报,现不见来,那末,太子还在书房里。
她的好三妹会约太子见面吧,今晚绝不能让翘楚和他有单独见面之机,今晚过后,一切好办。
睿王府,睿王卧室。
挟着风雪,一身青服的男子从宫里归来,推门进屋。
除去c黄榻侧炉火微漾,房里一片漆黑,昏暗扑面,男人也不捻亮灯火,摘下铁面,褪了袍服外的大氅,一并放到桌上。
眼上骤然一暖,一摸之下,一手腻滑,覆上眸眼的是一只柔夷。
一具温软香暖的躯体随之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脊背。不安份的小手,顺着青袍开襟探进他的胸膛里。
男子略一转身,将背后的女人整个抱起。
女人窃喜,手里男人精瘦结硕的肌理和其平素温文的外表,形成极大的异差,她细语低喃,“爷,奴婢服侍你。”
丁香小舌绞着湿热,缠上男人的喉结。
头皮微微一疼,却是男人随手一挑,掬起她一把青丝在掌中把玩。
女人沉醉在男人的气息里,用力舔吻着男人的肌理,手慢慢抚到男人的腰眼,又慢慢往下落,隔着衣袍握上他如铁火烫热的欲望。
她已情动,满身火热,却听不到男人的声音,连丝毫轻喘细叹也不可闻。
她知道,这个男人自制力极强,不易动情欲,她却迫切地想得到他的宠爱,咬了咬牙,吻上他的唇。
才刚碰上,便被他狠狠挥摔到地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