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璃非常自然地将锅甩给了药。
“慢慢来,会好的。”祁北丞信了这番解释,边做安慰边抱起轻巧小只的美人,起身往卧室方向走去,“上次去体检,心理医生不就说,你的抑郁情况改善很多很多了吗?
“一点点改善,等从中度转成轻度,再从症状转成倾向——最后变成连倾向都没有之后,就可以不吃药了。”
祁北丞话语轻快地描绘着关于未来的美好蓝图,不忘奖励地给予病弱美人一个亲亲。
“宝贝真棒。你发现了没?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度过了最难捱的时期。”
“嗯……”应璃看着丈夫踢开卧室的房门,将他放到卧床上,然后再动作利落地开始脱外套、解领带、抽皮带……
他眨巴眨巴眼睛,既是提问也是提醒。
“你在干嘛?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没洗澡?”
“有什么关系?”
祁北丞不做解释只是笑。都同床共枕大半年了,“他想干嘛”这点默契,宝贝老婆和他之间还是要有的吧!
“说了要原汁原味的,还洗什么澡……”
“可我又没说想体验…… “你还是去洗洗吧,我有点嫌弃。”
“我没出汗,”祁北丞就不,已然摆出了野兽捕食的凶猛姿态,绝不退让地舔了舔唇,“洗不洗无所谓。”
应璃:……
“先生除了是小气鬼、大流氓之外,原来还是懒鬼。”
“懒鬼怎么了?懒鬼你不也喜欢。”
“我才不喜欢。”应璃切声,别扭傲娇地别过脑袋,将视线投向侧边,“我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呢:你更喜欢女装的我,还是男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