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次倒是配合的坐下。胡露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天的风吹日晒,这家伙的头发居然还柔滑得能一梳到尾,果然……上天是不公平的!胡露一边腹诽着,手上一边动作,不料少年却忽然一把抓住了胡露的手。看着他尖利的指甲,胡露吓得直结巴:“做做做什么?”
“唯有妻子才可把丈夫的头发一梳到尾。”少年正色道,“此乃禁忌。注意点,侍女。”
他放开她,胡露长舒口气,小声抱怨:“要求还多……”
不过,也就忍这么一会儿了。
带着少年出门后,胡露一直在动着小心思,她想找个人多的地方把这家伙绕晕了丢掉。她回去将东西收收,这几天随便找个旅店将就着好了,他要找人,应该没那么多时间缠着她。
胡露认为自己的计划很完美,把她自己都美
笑了。
而她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粘人的功夫出乎意料的厉害,有几次在匆匆的人流中差点甩掉他时,又被拽住了头发。胡露心焦得直挠头,少年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老是走丢。”
胡露心里急得大骂:老娘要是能像个孩子一样走丢了就该捂着脸偷笑了。尼玛这不是走不丢么!
少年不知胡露的心有千千结,他有点蛮横的一把握住了胡露的手,温热的掌心烫得胡露一怔。胡露从来不会告诉别人今年二十五岁的她还是个处女,就像她永远不会告诉别人,她的初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被男生这样握住手的事情,好似自小学最后一次春游之后,就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胡露慢慢红了脸颊。她……她居然被个少年给调……调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