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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生金对周诚志道:“队长,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知道错了,之后会包好的。”

周诚志看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也没再说什么,背着手黑着脸走了。

周诚仁瞅着,对周明林道:“你不去和你二哥他们一组,杵在这里干什么?”

周明林嗯了一声,偷偷往阚燕儿那里瞅了一眼,然后往丁兰英那组过去。

秧地瓜除了挑水并不是什么力气活儿,男人和女人一组干活儿,很多都是一家一组的,家长负责检查成果,所以周诚志比较放心。

直到天黑看不清了才下工。

周诚志心情不好,脸就更黑。

周诚仁拿烟袋锅子敲敲他,“你丧着个脸是咋回事啊,这一天到晚的,跟谁欠你钱似的。”

前两天明明黑脸刚开晴,结果就两天又这样。

周诚志重重叹了口气,“这都多少天了,还不下雨!”

周诚仁也道:“要不怎么八龙治水呢,不是白说说的。”

一说这个他们就觉得沉重,但是又无可逃避,那些普通社员还可以没心没肺不动脑子地过日子,他们却不能。

“赶紧秧地瓜,继续去挖井吧。”也只能这样了。

“是要挖井,最好能挖出泉眼来。”

要是没有泉眼的话,那就只能存水,用一点少一点,每天还要往地下渗,每天还要被太阳烤着蒸发,那一池塘水也不知道能存多久。

秋天下不下雨?

冬天下不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