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种痘有季节性突击任务,又忙又乱,很多地方没建立疫苗卡,导致孩子们接种混乱,有人漏掉有人频繁接种。
傅臻这样记录在各家档案上,就不会出错。
在下乡蹲点的医生里面,她做的算是最到位的。
女人们见劳模抱着女儿种完,孩子也没哭,都觉得很轻松。
王连花赶紧说自己下一个,跟着劳模脚步。
都以为周七七不哭,那就是不疼,孩子们都不会哭呢。
结果铁妹哭得跟杀猪一样,嗷嗷嗷,从脱衣服就哭,到被大夫捏着胳膊更拼命哭,等到刀片划破肌肤渗出血珠,简直要哭背过气去。
王连花不高兴,感觉大夫偏心,给周七七的时候因为劳模就小心翼翼,还说软话夸孩子,哄孩子,到她铁妹这里,他们拉着脸不哄不夸,动作那么狠,孩子不哭才怪。
她怪接种的大夫,那俩大夫还默默吐槽她呢。
孩子那破被子一打开,顿时一股氨水的味道刺鼻而来,哪怕戴着口罩都熏得差点一个跟头昏过去。
再说那孩子,怎么那么黑那么脏,开裆裤上黑乎乎的是巴巴?
大夫用棉球给胳膊消毒的时候,居然把雪白的棉球擦得黢黑!
真是就没见过这么脏的孩子!
同样是孩子,刚才那个像小公主,这个就像小奴隶!
还一个生产队呢,也不知道跟劳模看齐!
都只顾的跟那臭味对抗,谁还顾得帮她哄孩子?
傅臻都被熏得悄悄戴上口罩,顺便捂着周七七的鼻子躲远点。